相思有何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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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空】我真的不是来出差的,我是来旅游的!壹

活了六千年终于熬到退休的岩王帝君x来自天外的东方龙空(四千多岁)


依旧是没有钟空的钟空文,因为是老夫老妻的吵架,导致老夫妻就是不肯同框我也很无奈。


时间线比较混乱,目前原著的蒙德章和璃月章顺序相反,至于其他的……等游戏除了新剧情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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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吹拂,白云团聚。

明媚的阳光被层层云雾遮挡,看似多云,却没有要下雨的气息。

阴郁的天气像是在暗示着什么,蒙德的人群行走在路上不时地抬头望天,微微皱起眉头。整座城市的氛围开始渐渐地不对劲,充斥着凝肃与紧张的空气。


“咚呤————”


吟游诗人的指尖在爱琴的琴弦上游走,弹奏出美妙的旋律,却只能空虚地消散在空气中,带着一声缥缈的轻叹。

深藏着睿智的翡翠瞳眸凝视着天边的乌云,轻灵的眸色染上了昏沉,像是在看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我希望,你能真正理解什么是自由啊,吾友。”


风带走了他的声音,却做不到传递。

神明薄弱的心愿,又有谁能摘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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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阿荷包,有了!应急食品,有了。剑,有了。话本,话本在哪儿…啊有了有了!还有……”


青竹雅间内,金发少年一会儿在这边翻箱倒柜地找东西,身影一晃又飘到数里外的武器库里挑选长剑,接着又是一眨眼的功夫跑到书架前翻弄书籍,一个清晨重复如此。少年将寻着的东西一一塞进绑在腰间的小巧储物袋里,歪着脑袋含着手指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离家出走这种事说起来容易,但实际操办起了又是一阵大忙碌。太久没出门带来的后遗症就是你还没出门就止不住地不安。你问不安什么?当然不是自己的未来,而是不安自家大佬能不能独立生活!


“放着钟郎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他一个人能自己更衣吗?做饭可以不做,出去吃饭他知道怎么付钱吗?买东西懂怎么砍价吗?哈!我们家会不会倒灶?!”


之所谓越想越心塞,越想越不安。上撩起袖子能暴打魔神下穿上围裙能做出馋死仙众的全家宴的帝后在出门前成功被自己吓得陷入恐慌,左右走动怎么就是跨不过眼前的门栏,只恨不得能拔出一只眼睛插上一对翅膀跟在钟离身边做监督,心累又心慌。在一旁静观的魈终于忍无可忍,把人像猫一样一手拎起,抬脚跨过门栏。


魈静静看着腋窝里的空,柳眉一挑,面无表情道:“还走不走?”


空哑然,这门栏像是有魔力一般,跨过了心魔也消失了,顿时心头晴朗,露出灿烂笑容肯定道:“走!”

 

——没事,反正后招也备着了,不怕钟郎在外头受苦。

 

空一个人在心里得意洋洋地翘着小尾巴摇啊摇。

 



另一头特地给自己定制了凡人身份享受“人生”的钟离刚啜了一口清茶,猛地背后一凉,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手里温润的陶杯上隐隐画上了闪电般的浅色纹痕。


钟离无言盯着手里的茶杯,拇指在纹痕上抚摸。他的眼睑微落,温玉色的眸子幽亮而湿润,微微起伏着波澜,一个人陷入深思。


瓷杯易损,茶香犹存。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钟离头也不抬随口应了一声,来访人无声拉开木门,走进茶室,对钟离躬身行礼,起身轻言道:“帝君,诸位仙人已经着位,静候帝君驾临。”


放下茶杯,钟离无奈轻叹:“我已不是岩王帝君,只是凡人钟离,你不必如此。”


“帝君就是帝君,无神凡之说。”


甘雨嘴角轻扬,露出清淡的甜甜笑容。钟离摇头,起身走向门外,甘雨默默跟上,关门前看了眼龟裂的茶杯,无奈地叹了口气,关上了木门。

 


门被关上的同时,瓷杯上的纹痕蔓延至整体,随着远离的脚步声化作白尘消散在原地。

 


“帝君,帝后他……”


“这个时辰,应当出了璃月罢。”


钟离带头行走,脚步沉稳,不见半点焦虑。这副不见半点焦虑的平静样让人难以想象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过去是以何等手段与空结成的伴侣,又是以何等执着不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界片刻。


“可是……”


“无妨,有魈跟着。”

 



——可您明明才是最想陪在他身边,一起旅行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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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石门大桥,就是蒙德的领域。对提瓦特的人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对空而言,这是令人激动人心的一刻。


“我,我要过去了!”


金发少年站在桥头,眼前是木桥和土地和分界线。他两手握拳,重复着深呼吸的动作,额头上冒出了紧张的薄汗,瞪大眼睛盯着那条赤褐色的线大声喊道。在他面前的魈双手环抱于胸前,安静地等着他。


空再度深呼吸,这次非常用力。他闭上眼睛,双手握拳然后抬起右脚在空中悬了半天,小心翼翼,真的是非常小心翼翼地轻点在地面上,请等片刻。


一阵逆风吹过,几片树叶落在地上,两只小麻雀停在两人身边,叽叽喳喳了一会儿一起抬头,歪着脑袋看他,干净的黑瞳里映着男孩的身影,小脑袋上一个个都写着问号。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什么事都没发生。

 


魈故意大声叹了口气,惊得空肩膀一跳,睁开眼睛动作慢腾腾地抬头呆楞楞地看向他。魈走到他身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拉着空跨过了那条界线。


“你没事。”


墨绿色的眸子平静而沉稳地盯着他,陈述着现实。


空眨了眨眼,眼神茫然回视,过了半响又眨了下眼睛,“我出来了?”


魈点头,“出来了。”


“我出来了…我出来了,我真的出来了!”


空的目光恢复了灵动,整个人的气色明显红润多了,他兴高采烈地原地蹦起,左右环视周围。明明是一样的景色,现在看起来却比刚才灿烂得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哄——!”


空高抬手臂,像个没长大的傻孩子一样撒腿狂奔起来,朝着蒙德城的方向大喊。停在路边休息的麻雀鸽子全都被吓得乱飞,落下一大堆羽毛弄得空鼻子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魈怂拉着眼皮,走到他身边伸手大力揉了揉那个蓬松的脑袋,就这样抓着他的脑袋继续向前走。


“唉,魈?等等等等头发!我的头发啊痛痛痛——”

 

 


 

摘星崖上

 

温迪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琴身破裂,琴弦皆断的天空之琴,弯腰俯身捡起,指尖轻轻抚摸着断裂的琴柱,碧绿的眼眸中透着浓郁的哀愁,让人怀疑他下一刻会不会流下泪水,但温迪的神情至始至终都很平静,也没有预想的哭泣,只有令人更心痛的沉静。


雷欧站在他身后,十代的少年内心敏感,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的感情所影响。他满心纠结,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安慰温迪,却记得自己过去了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身边的小精灵派蒙悬浮在空中不忍地看着吟游诗人孤寂的背影,犹豫地看向一旁的琴团长和迪卢克,而这两位大人现在的脸色很难看,有郁结,有难堪,但更多的是愤怒。


这很正常,雷欧用余光看了看两人,忧郁地想道。毕竟他们花了那么长时间,费了那么大功夫才终于完美修复的天空之琴却在他们眼前被那么轻易地毁掉,但他们的目的却一个都没有达成,这怎能叫人不恼怒!

 


风魔龙的暴怒没能平息,蒙德依旧处于危险之中,更甚之让他们找出了幕后黑手的深渊法师,迪卢克眼中的冷厉之色似乎化成利剑,光用目光就几乎能把人刺穿。看得雷欧背后发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


身为蒙德人,迪卢克老爷的盛名他当然清楚,而最近大名鼎鼎的「暗夜英雄」的威名他也有所耳闻。如果不是身边这只被他偶然钓上来的应急食品一直在他耳边吵闹着要去凑热闹,作为一名平凡的冒险家,他怎么可能和这些大人物站在一起,现在还面对了风魔龙。


雷欧从小养在冒险家协会中,无父无母,没什么教养和见识。他胆子小却好奇心重,不擅长说话,耳朵也软。这次也是,经不住派蒙在他耳边一阵吹嘘和死缠烂打,刚开始偷偷跟了温迪好长一段路,却殊不知他这点小聪明和一举一动全都被对方看在眼里,更是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对方的套路去偷了天空之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琴已经回到了温迪手中。吟游诗人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就没了身影,而他本人也因这件盗窃被抓被关进了牢房,还没等凯亚上来拷问就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派蒙一股子全都说了出来,什么秘密都没了。最后在凯亚严肃的眼神中被带到琴代理团长和丽莎面前又解释了一遍,然后在他们有心的帮助下重新找到了温迪。


再次见到这位吟游诗人时,少年连咬死人的心情都有了,用眼神恶狠狠地盯住对方,却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毫无震慑力,被诗人的几句花言巧语就给带偏了。


温迪身上有种神奇的魅力,听他说话仿佛在听乐曲,他的一字一句都带着魔力,听着非常舒服。


虽然这些在迪卢克老爷面前,全被毫不留情地评论为“废话”,让雷欧拍手称快,也让温迪哭丧着脸赖着脸皮不肯离开酒席。


最后在三方审视和疑惑的眼神中,温迪终于向他们解释了天空之琴的用处,以及他想拯救风魔龙的心愿。

 

说实在的,对雷欧而言,温迪说的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风魔龙那么恐怖,它的存在就是恐惧和暴力的结晶,雷欧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想去救那只魔物。


但看着吟游诗人严肃的表情和认真的眼睛,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嘴巴张了张,最后只能把这些话全都咽回肚子里,沉默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而雷欧,因为他知晓的事情太多了,而从少年平常的表现来看他并不是什么守口如瓶的人,所以温迪大手一挥,直接把人加进了他的计划里,强制绑定,无视了少年的哀嚎。


雷欧记得,当时在酒店里,他吼了一句话。


“——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别说,温迪还真有资格命令他。


刚才风魔龙说漏了嘴,在场的成员全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风魔龙叫温迪“巴巴托斯”。


在蒙德,谁会不知道这个名字?

 


巴巴托斯,是自由城邦蒙德的建立者,是蒙德人民的自由之神,也是“尘世七执政”之一的风神。

 


对于雷欧而言,他是一个只存在于童话和诗歌中的伟大存在,而雷欧从没有想过会遇到。


而现在,这位风神,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还带来了这么大的事件。


仔细一看,的确,温迪的外貌与建立在教堂前的神像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度,明明每天都在看的容貌,他居然都没发现!

 


“巴……温迪阁下,请注意好保护自己。”


琴开口,刚说了一个字就犹豫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改口说话。对此温迪轻轻苦笑了一下,坦然对上了琴犹豫的注视。


“哈哈…其实你不是现在才猜出这个身份的吧,琴。”看着微微低头有些自责的琴,温迪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的子民,抬起手放在胸前道谢,“不过,谢谢你继续用这个名字叫我。”


迪卢克放下环胸的手臂,严肃开口:“天空之琴怎么样了,还能弹奏吗?或者…还能用龙的泪滴修复吗?”


对此温迪果断摇头,弯下眉尾非常沮丧道:“不可能。先不说天空之琴已经坏成这样,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净化龙的泪滴。”


看着从口袋里拿出的泪滴和上面挥发的腐蚀的气息,温迪握紧泪滴,和平静的表情不符的是用力到泛白的手指。

 

当他从数百年的沉睡中清醒,听到的第一声就是风魔龙特瓦林哀痛到极点的咆哮。特瓦林深受腐蚀的折磨,理智大受耗损,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去反抗深渊的命令了。


这一点从刚才的一幕让琴和迪卢克清楚地认识到:他们差点亲手去毁灭了蒙德久远的守护者,他们差一点就要酿成大错,以怨报德。


这些都助长了他们内心的愤怒,并决意一定要亲手消灭那只深渊法师!

 

“如果我的力量再多点,更强点……”温迪咬紧嘴唇皮,两眼用力瞪着握紧的拳头,无力地小声说道。


对此琴和迪卢克无法说什么。身为人类,他们无法轻易评估眼前的神明。巴巴托斯是最弱的神明,他给予蒙德人不负责任的自由,但那也是蒙德人最渴望的自由,让他们过上了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的未来。


但巴巴托斯的无力,却也是现在致命的问题。


他们必须想个新的办法,否则就必须手刃风魔龙,这是他们谁都不想看到的未来。


但现在,连神明都无力了,他们又能想得出什么法子呢?

 

迪卢克压下心里升起的无力感,双手抱胸咬牙切齿道:“但首先,我要先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根据迪卢克道出的情报,他在四风守护的神殿遗迹中讨伐了那只深渊法师的同类,既然对特瓦林的问题他们无计可施,那就先从腐蚀的源头下手,首先斩除那只深渊法师。


对于迪卢克的提案,温迪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就算斩除了源头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无力能净化腐蚀了,让特瓦林痛苦的源头他依旧无法清除。

 

这种时候,如果“他”在的话,那该多好啊……

 

吟游诗人无力垂下头颅,满腔的悔恨无法发泄,这一刻的风神脆弱地随时都可以消散。

 


海风呼啸着吹过来,带着咸咸湿湿的味道,刺激着鼻子。风越来越大,吹起众人的发梢,温迪梳在两边的辫子随风晃动,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脸上。


雷欧不敢去看他。


温迪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至今为止,他在温迪脸上看到的表情只有两种,淡淡的微笑,或面无表情。温迪仿佛只有这两种表情,或者说这些表情都像是他的面具,挂在脸上就不会有变化了。


他是神明,表情的阐述不会像人类一样丰富而具有感染力。


他的感情,全都凝聚在那双眼睛中。


雷欧觉得他如果抬头去看他,就会被那双眼睛中充斥的感情所吞噬殆尽,他没有自信能逃离出来。


所以他不敢去看他。

 


风越来越大,吹拂着海面。突然,温迪抬起头看向一边,眼中充满了严肃。琴刚想出声询问就被温迪抬起的手所遮掩。


“嘘,别出声。”


他的声音是至今听过的最严肃的声音,温迪皱紧眉头,倾听由风传递的信息,猛然睁大了双眼,满脸不敢置信。


琴和迪卢克对视了一瞬,上前询问:“温迪阁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的天哪,这种奇迹真的存在吗?”


温迪喃喃自语道,脸上是逐渐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光彩,整个人仿佛鲜活了起来,刚才完全是两副模样,让一旁看着的三人和小精灵疑惑不解。


派蒙飞过去,挥出小拳头不满道;“喂,卖唱的,你在说什么呀?”


“呵呵,”脸上再次挂上了神秘的笑容,温迪对着派蒙调皮眨眼,“我有办法了,哦不,应该说是我有助力了。”


派蒙不解歪头,“你在说什么呀?”


“助力?”琴眨眼,眼里亮了亮。


“对,我敢肯定他将是我们最大的王牌!”


大力挥手挑起了披风,温迪潇洒转身走向悬崖边缘,张开手臂对着蓝天开心道:“太棒了,时机太准了!”


“唉,你要干什么?!”


温迪的一举一动无疑全都在挑动雷欧的神经,他不安地看着温迪的动作,想走上前把他拉回来,但温迪直接一扫他的担忧,抬手召唤了狂风。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重量一样漂浮在空中,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留下余音在他们耳边响起:“我去接他,你们先回城吧!”


被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但迪卢克和琴都是有主张且果断的大人,看到温迪恢复精神的模样就点点头,准备回去。


派蒙回到雷欧身边,歪着脑袋问他:“喂,你怎么办?”


“啊?”雷欧没回过神,不解地回视。派蒙一脸恨铁不成钢,举起小拳头砸向他的脑袋,声音带上一些恼怒,“我问你,你接下来想干什么,是想继续和他们一起行动,还是回家?”


雷欧眨眨眼,不解问道:“…我跟着他们干什么?”


很显然,他的回答并没有让派蒙满意,反倒让对方气得快吐血了,但雷欧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雷欧只是个普通人,更甚至他是个无力的孤儿。他虽然好奇心重,但是没什么力量。而且他好奇心重并不等于他可以为此而轻视自己的生死和安全。


他怕了,面对特瓦林暴怒的咆哮和深渊法师冰冷的杀意,他腿都快软了。


“胆小鬼。”派蒙双手环胸,不满地小声抱怨。雷欧听着小精灵的话,先是愣了愣,随即升起的是强烈的愤怒和莫名其妙。


“胆小鬼,你说我是胆小鬼?”声音又小转大,雷欧用力瞪视派蒙小小的身体,冷哼了一声,“我是胆小鬼,那你又是什么?从头到尾没出过一份力,遇到危险就抛下我自己躲起来,只有在安全的时候才会出来说一大堆废话。平常只会吃东西,我这个月的饭费都被你吃光了,你呢,你回报过我什么吗?”


“你说什么?”派蒙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内心被少年的话深深地划伤。


“我说,你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凭什么说我是胆小鬼?”雷欧冷视着她,眼中的厌恶浓郁得快溢出来了。


派蒙张了张嘴,没有反驳什么。对此雷欧只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掉头就走了,留下小精灵一个人在原地孤零零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眶里满是泪水,下一刻从眼尾溢出,沿着肉嘟嘟的脸颊滑下,一滴一滴的滴在在地上沉入土中。


派蒙从空中慢慢着地,跪坐在地上无声流泪,看着把她从海里钓出来的男孩越来越小的后背,最后消失在视线中,终于承受不了这份悲伤,抬手捂住双眼小声抽泣。


她不是人类,不明白人类情绪剧烈的变化。她只是太孤独了,在漫长的时间中终于遇到了能对她平等对话的人,让她太高兴了,以至于忘记了。


人类的自尊和弱小,能让他们毫无愧疚地说出伤害人的话。她虽然对人类的感情并不敏感,但依旧会因为他们的言行举止而一悲一喜。


派蒙受伤了,雷欧的话化作利剑在她的心上重重划上了一笔,留下了流血的伤口,但她不知道该如何治愈。


她只是想有一个朋友,一个能陪着她的朋友,能听着她说话,能对她说话,能和她分享快乐的友人。



……仅此而已。

 


————————————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里没有旅行者,所以只能创造一个暂时站在旅行者处境的人,这个人就是雷欧。

雷欧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像文里写的那样,他是一个实在的蒙德人,而且还是个孤儿。他没有资源没有亲人,但是他有环境,可是他没有珍惜那种环境。

他也是现实里很常见的那种不会去珍惜身边的善意和恩惠,但是会在心里不断埋怨自己的不幸,并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去讥讽伤害他人的那种类型人。

这种人到处都有,但是本性是不同的。雷欧如果父母都在的话,也许他会跟着父母一起出去冒险。有勇气、有智慧,会成长成一个很不错的冒险家。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身边还有一个过分乐观灿烂的青梅竹马(班弟弟),自卑的心理促进了他的扭曲,这才成了这副模样。


我们的哥哥或妹妹本来是开挂的,但是这个外挂被天理摘除了,但是他们的本质都是强者,而且还有我们这些亲妈或者亲爹不断地用资源和摩拉来培养他们。

我最爱哥哥,培养哥哥毫不犹豫,哥哥的太子声音深深射中了我的心脏!

哥哥非常温柔,做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认为作为旅行者,他也非常的随性,所以他不会像雷欧这样对派蒙怒吼或者向她抱怨,而是包容着对方的失误和小任性。

平心而论,小精灵虽然食欲太大了,但是她基本上没什么世俗的欲望,心灵表现的非常干净。当然我不否认她可能是罪魁祸首之一,也可能是天理的同伙,更或者是大众论的时间魔神,其实我也挺偏向这个说法,但是戴因是未来哥哥的预想已经惨遭剧情打脸,我乖乖拉上嘴上的拉链,不说话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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